设定: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Emily Carter
amateur paranormal investigator, friends with other protagonists, short black hair, curious and brave
Mark Jensen
skeptic and historian of the group, friends with Emily and Sarah, tall with glasses, logical and cautious
Sarah Li
tech expert and believer in the supernatural, friends with Emily and Mark, long brown hair, inventive and enthusiastic
我从车里走出来,踏上了杂草丛生的车道。
那座大厦在我们面前高耸,三层的窗户如同空洞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
一阵寒意从我脊背上滑过,我用手摩擦着,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地方。”
马克嗤之以鼻。
这只是一座老房子。
“闭嘴。”
我转向了他。
你见过鬼屋纪录片吗?因为这简直就是它的完美典范。杂草丛生的花园,破败不堪的外立面,荒废了几十年……
马克耸了耸肩。
这里离最近的小镇也有两英里。如果有人想要在这里蹭住,这绝对是他们最后会选择的地方。
那是事实。
莎拉从后座爬了出来,长长的棕色头发在车程中纠缠在了一起。
我打了个寒颤,紧张地瞥了一眼那扇黑暗的窗户。
“你看到那个了吗?”
我低声说道,指着。
艾米莉凝视着玻璃,金色的眉毛紧锁,神情专注。
“我不知道,也许吧?”
马克调整了一下眼镜,心中暗想这不过是光线的错觉罢了。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靠近入口,脚步声在碎石车道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当马克用力推开那扇巨大的木门时,门发出像关节炎患者般的呻吟声。
里面,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中漂浮,透过破裂的窗户洒下。
我掏出了我的电磁场测量仪,指示灯闪烁着,时而明亮,时而黯淡。
这里绝对有些东西。
莎拉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她说道:“我读到最后一个主人在毫无踪迹的情况下消失了,留下了一切。”
马克翻了个白眼,但语气中掩饰不住一丝好奇:“你觉得这里的东西和那件事有关吗?”
艾米莉点了点头,声音几乎低于耳语:“我觉得它仍在等待我们去揭开真相。”
大厦内的每一个表面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空气中弥漫着霉味,蛛网像粘稠的手指一样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
EMF仪表不时发出嘟嘟声,吸引我注意到一条昏暗的走廊。
我犹豫了一下,才跟上它的脚步。
莎拉紧紧跟在我身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大家,快来看这个!”
马克的声音从我们左边的房间传来。
他正在翻阅一本他在尘封的桌子上找到的日记。
我探过肩膀,眯起眼睛看着那已经褪色的墨迹。
这是主人的日记。他写到听见脚步声和在眼角看到一些东西。
“快来看这个!”
莎拉拉着我的手臂,带我走向墙上挂着的一幅肖像。
画中描绘的是一位下颌线条分明、眼神犀利的男子,深邃的蓝色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他身上有些东西让我觉得熟悉,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他看起来不就像最后那个家伙吗?”
我皱起眉头,更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男人的面容。
既然莎拉提到了这一点,他确实和那位庄园的最后一任主人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大家?
马克的声音打破了我们的沉思:“你们听到那个了吗?”
我们愣住了,专心倾听。
走廊里传来一声吱嘎,仿佛有人在视线之外走动。
“我们应该分开行动,”我低声说道,“这样我们能覆盖更多的地方。”
艾米莉犹豫了一下,眼睛紧张地在房间里四处游移。
“但如果我们发现了什么……”
“我们会互相联系的。”
莎拉点了点头,尽管眼中流露出恐惧,但她的声音依然坚定:“好吧,不过我们不要离得太远。”
马克瞥了一眼手机,随即又看向我们,“我去西翼,你们两个去东边。”
艾米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鼓起勇气说道:“如果我们再找到那本日记,也许它会告诉我们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艾米莉和我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脚步声在昏暗的走廊中回荡。
EMF仪表的灯光不规则地闪烁着,仿佛在引导我们深入东翼的核心。
莎拉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
“我不喜欢这样。”
我轻轻握紧她的手指,以示安慰。
“我们会找到这里的任何东西,然后离开。”
空气在我们深入的过程中愈发沉重,尘埃在我们周围盘旋,仿佛一团有毒的雾霭。
呼吸变得困难,思考更是艰难。
大家?
艾米莉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话语因距离而显得模糊不清。
“在这里!”
我们加快了脚步,好奇心驱使着我们向前。
EMF仪表的灯光现在闪烁得更快了,仿佛在召唤我们靠近墙上挂着的一幅大型肖像画。
那幅画中男人的眼睛似乎在注视着我们,随着我们靠近,他的面容在闪烁的光影中微微扭动。
艾米莉的手指悬停在他的额头上,犹豫着不敢触碰他。
突然,她伸手,手掌平贴在他的额头上。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一个不平整的边缘,朝我投来一瞥后,她像是打开了一个小闩锁般,将它拉开。
那幅画中男人严肃的表情背后,隐藏着一个小小的隔间,其内的秘密已被掩藏了多年,直到现在才得以揭晓。
艾米莉颤抖着手,从那尘封的角落里抽出一封信。
她的眼睛瞪大了,扫视着那模糊的字迹:“这是写给最后一位主人的。”
我靠得更近,试图透过她的肩膀解读那些字句。
就在这时,一声低沉的隆隆声在大厦中回荡,脚下的地板开始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