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一个叫陶毅的苦逼程序员穿越到了一个植物人身上,每天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唯一的乐趣就是做清醒梦,梦中可以幻想任何场景,梦境中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可是梦境始终是虚假的,时间长了他感觉到无尽空虚,渴望回归现实世界,但他是一个植物人,没有行动能力。突然有一天照顾他的护士在他身边睡着了,他侵入了护士的梦境中。
一个叫陶毅的苦逼程序员穿越到了一个植物人身上,每天躺在病床上动也不能动,唯一的乐趣就是做清醒梦,梦中可以幻想任何场景,梦境中他就是主宰一切的神。可是梦境始终是虚假的,时间长了他感觉到无尽空虚,渴望回归现实世界,但他是一个植物人,没有行动能力。突然有一天照顾他的护士在他身边睡着了,他侵入了护士的梦境中。
Tao Yi
imaginative, and resilient. Tao Yi finds himself trapped in his own body, unable to move or communicate with the outside world. He escapes his reality through lucid dreams where he can control everything and be anyone he wants. Despite the isolation, he longs for human connection and hopes to regain his physical life.
Liu Mei
compassionate, and weary. Liu Mei diligently tends to Tao Yi's needs despite his comatose state. She often falls asleep during her shifts due to exhaustion from caring for her sick mother at home. Her dreams provide an unexpected connection with Tao Yi when he enters her subconscious.
Wang Yifei
cheerful, and pragmatic. Wang Yifei visits Liu Mei regularly to offer emotional support and help with errands related to her mother's care. She shares a close bond with Liu Mei and provides a contrast to her friend's weariness by maintaining a positive outlook despite life's challenges.
我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周围是一片刺眼的白光,仿佛云朵或一张纸,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能闻到医院的气味。
有点刺鼻,像水银一样,但我早已习惯了。
我的名字是陶毅。
我是一名程序员。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可能是一个月,半年,甚至是好几年。
我只知道,当你处于昏迷状态时,时间过得极其缓慢。
足够的时间让一个人从年轻走向衰老,但对于那些本就年迈的人来说,时间依然在无情地流逝,让他们更加苍老。
足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未出生的生命从胚胎成长为成年人。
一个国家从强盛走向衰弱,再从衰弱走向强盛,这样的时间已经足够漫长。
足够的时间已经过去,世界经历了无数的变化,无论大小。
然而,我依然如故。
我依然躺在这该死的床上,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
唯一的安慰就是我仍然可以做梦。
在我的梦中,我不受身体的限制;我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在我的梦中,我不受周围环境的限制;我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在我的梦中,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闭上眼睛,突然间,医院的房间渐渐模糊消失。
白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蓝色。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树木的芬芳。
我睁开眼睛,四处张望。
我置身于一片森林中。
树木高大而茂密,投下长长的阴影在地面上。
一条小溪缓缓流过,潺潺的水声在空气中回荡。
这里非常安静,但这并不是一种平和的沉默。
相反,这是一种紧张的氛围,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但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环顾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影。
就在那时,我意识到我不仅仅是站在这里——我还漂浮在半空中。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注视着一个陌生人。
我的身体仍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毫无动静,而我却在空中漂浮。
我张开双臂,发出命令:“树木,向我鞠躬!”
树木在我的话语中摇曳,叶子沙沙作响,仿佛在向我倾斜。
“鸟儿,为我歌唱!”
树上的鸟儿欢快地鸣叫,回应着我的命令。
“溪流,停止流动!”
溪流突然停滞,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壁阻挡住。“森林中的野兽们,快出来!”
几只动物从灌木丛中走出,出现在我面前,其中包括一只狼和一只鹿。
它们都警惕地看着我,但却没有逃跑,因为它们知道我就是它们的主人。
但今天与往常的日子截然不同。
今天,这片森林里还有另一个存在——一个与我一样的意识,不是动物,也不是植物。
我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却无法看见它们。
是谁?
它们为什么会和我在一起?
我在森林中漂浮,直到找到她。
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裙摆垂至脚踝,黑发披肩,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这片森林中,她是唯一的光。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自己走向何方,反而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引导着前行。是刘梅!
是每天照顾我的护士!
她是在做梦吗?
她也能进入这个我主宰的世界吗?
我静静地在她身后漂浮,直到我们来到一条流入小池塘的溪流。
刘梅停在池塘边,低头凝视着水面,仿佛被水底的某种东西深深吸引。
我飘向她,渐渐地,她的身影变得愈发清晰。
她穿着一袭拖地的白色长裙。
她的头发披散着,像夜晚的河流般顺滑地垂落在背后。
她非常美丽,宛如仙子般宁静。
唯一让她的美丽打了折扣的,是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察觉,甚至连我的存在也未曾注意到。
我停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凝视着她,心中疑惑这究竟是她的梦境,还是我想象中的一切。
如果这真的是她的梦,那她究竟在梦中梦到了什么呢?
她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与她同在?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但我知道我必须采取行动。
我向前迈出一步,脚下的草随之弯曲。
“你能看到我吗?你也在做梦吗?”
我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刘梅眨了眨眼,惊讶地转向我。
片刻之间,困惑在她的脸上浮现。
然后她看着我,仿佛在努力弄清楚我是谁,以及我在这里做什么。
她的眼睛因认出我而睁大,轻声说道:“陶毅,真的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
“是的,真的是我。”
我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但我不确定她是否真的能听到。
刘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仿佛她无法相信我真的就在她身边。
她的声音柔和得几乎显得脆弱,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传达出一种不易被打破的坚韧。
她向前迈出一步,裙摆轻轻拂动着她的腿。
她的眼睛始终锁定着我的,轻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回答。
“我不太确定。我只是这个地方的流浪者。在两个世界之间,我感到迷失。”
刘梅的表情柔和下来,仿佛她理解了我的话。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手掌在我身边徘徊。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之间的空气似乎充满了一种我无法识别的能量,仿佛在微微颤动。
然后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她的手指。
那是轻轻一触,却让我全身颤栗不已。
我能感受到她的肌肤与我的接触所散发出的温暖,这种感觉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刘梅的眼睛惊讶地睁大,目光落在我们紧握的手上,仿佛她也无法相信这一切。
然后她害羞地微笑,我感到一阵温暖在我心中蔓延开来。
我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森林渐渐变得微不足道。
我想说些什么,想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可能的,但言语似乎显得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