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enario:落日余辉
血色实验室:记者林夏收到匿名举报信,调查制药公司期间目睹研究员坠楼,发现死者身上残留的神秘蓝色药片。
记忆拼图:法医沈翊发现死者体内存在未知化合物,两人深入调查时遭遇实验室爆炸,关键数据被毁,发现三年前类似案件与林夏母亲的死亡有关。
双重背叛:随着调查深入,林夏发现表面正直的制药公司总裁陆子谦竟是自己假死的哥哥,而一直协助她的沈翊才是最终BOSS,所有线索都指向一场持续二十年的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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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辉
血色实验室:记者林夏收到匿名举报信,调查制药公司期间目睹研究员坠楼,发现死者身上残留的神秘蓝色药片。
记忆拼图:法医沈翊发现死者体内存在未知化合物,两人深入调查时遭遇实验室爆炸,关键数据被毁,发现三年前类似案件与林夏母亲的死亡有关。
双重背叛:随着调查深入,林夏发现表面正直的制药公司总裁陆子谦竟是自己假死的哥哥,而一直协助她的沈翊才是最终BOSS,所有线索都指向一场持续二十年的复仇计划。
Lin Xia
female. She is a journalist specializing in investigative reporting. She is determined,skeptical,and resilient. After receiving an anonymous tip,Lin investigates a pharmaceutical company and uncovers a conspiracy involving her brother,Lu Ziqian. She experiences betrayal and discovers that her longlost mother died due to the company's negligence. Despite facing danger and betrayal,she seeks justice,aided by Shen Yi and her own unwavering spirit.
Shen Yi
male. He is a forensic expert with a mysterious past. He is intelligent,stoic,and precise. Shen Yi helps Lin Xia in her investigation,analyzing evidence and uncovering the truth about the pharmaceutical company. His true identity as Lin Xia's ally surprises her. With his expertise and support,he aids Lin in exposing the company's wrongdoing and his own connection to the story,ultimately revealing himself as a key figure in seeking justice against those responsible for his family's suffering.
夕阳西下,留下了一抹血红的余晖。
我根据匿名线索来到了这个地方,现在正在观察这家制药公司——易众生物药业。
突然,我听到大楼里传来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声尖叫。
我冲向声音的来源,看到一个男人从天而降,重重地落在我面前的地上。
他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死去。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发现他手中握着一颗小药丸。
那颗药丸是蓝色的,表面刻着一个未知的符号。
我掏出手机,迅速拍下了药丸和那个男人的脸,然后将药丸放进口袋,准备进一步分析。
我拨打了警察的电话,静静地等待他们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两辆警车驶来,随之而来的是我之前见过的法医专家沈翊。
他身材高挑,长发飘逸,戴着眼镜,宛如一位学者。
然而,我知道他绝非普通人;他在工作中聪明而精准。
沈翊仔细检查了现场,采集了一些样本。
他接着问我关于我所目睹的细节,我将从头到尾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说完,沈翊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们进去看看,或许能发现更多线索。”
我跟着他走进那栋昏暗的建筑,四周的光线微弱。
大堂里空荡荡的,安保台前没有一个人影。
桌子上只剩下半杯尚温的咖啡,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我们乘电梯直达四楼。
根据死者身上的身份证明,他在这一层工作。
当我们走出电梯时,看到实验室的门微微开着。
地上散落着一堆纸张,显然是有人匆忙离开时留下的痕迹。
沈翊走过去检查那扇破碎的窗户,而我则去查看桌子上的情况。
上面还开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我看到屏幕上有一封未发送的邮件草稿。
主题行写着“蓝天计划 - 测试结果”,附件的名字也是这个。
我凑得更近想要多读一些,但还没来得及,笔记本电脑突然关机了。
我抬头一看,看到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清洁工正在门口附近拖地。
他似乎故意避开与我们的眼神接触。
当沈翊走过来检查那扇破碎的窗户时,清洁工慢慢靠近我的桌子,假装在打扫。
他那布满皱纹的手微微颤抖,低声说道:“蓝天……蓝天……”
我瞥了一眼仍在仔细检查窗户的沈翊。
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了清洁工。
他朝服务走廊慢慢挪去,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我明白他的意思。
走廊摄像头上的红灯闪烁着,我犹豫了片刻。
然后我抓起手机和笔记本,对沈翊说道:“我需要去趟洗手间。”
我悄悄溜出实验室,看到清洁工的灰色制服在拐角处消失。
服务走廊昏暗的灯光下,裸露的管道沿着天花板蜿蜒而行。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清洁剂气味。
我试着轻声走动,但我的脚步声依然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荡。
清洁工动作迅速,推着手推车向前走,时不时回头确认我是否跟上。
我们经过几扇没有标记的门,直到他在一个维修储藏室前停下。
他的手颤抖着,笨拙地摸索着一串钥匙。
身后,走廊某处的门猛地关上。
清洁工微微一颤,急促地低声说道:“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他们到处都在监视。”
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对蓝天计划知道些什么?”
他紧张地瞥了一眼天花板,然后凑得更近了些。“这不仅仅是一个项目——它是掩盖更危险事情的幌子。”
清洁工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终于掏出一张钥匙卡。
这是一张旧卡,中间有一条蓝色的条纹,已经褪色得几乎变成了白色。
角落处有些弯曲,边缘上划痕累累。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将钥匙卡递入我的掌心,指尖在我手心停留的时间似乎有些过长。
“档案……地下三层B3,”他低声说道,声音几乎被管道的嗡嗡声淹没。
使用服务电梯。不要用主电梯。他们在盯着那些。
突然,走廊深处传来一声巨响。
清洁工微微一颤,迅速抓起他的推车,匆匆离去,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我独自站在昏暗的储物间里,手中紧握着那张钥匙卡。
我听到脚步声渐近,迅速将钥匙卡滑入口袋。
沈翊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去洗手间了。”
我转身面对他,努力保持表情平静。“只是有点迷路,不过我找到了一些可能引导我们揭开真相的线索。”
我等沈翊走在前面,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卡。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边缘,感受到角落微微的弯曲和表面细微的划痕。
服务电梯位于维修走廊的尽头,金属门上满是划痕和凹痕。
我将门卡在读卡器上划过,眼看着红灯闪烁了两次后变成了绿色。
门吱呀一声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昏暗的内部,头顶的荧光灯闪烁不定。
沈翊走了进去,仔细查看控制面板,而我则按下了B3。
有些按钮比其他的磨损得更厉害,显然是经常被使用。
电梯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颤抖着向下移动,每到一层都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
在B1层,灯光瞬间暗淡下来。
在B2层,电梯里渗入了一股奇怪的化学气味。
当我们到达B3层,电梯门缓缓滑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昏暗的走廊,走廊两侧排列着一排排锁着的金属柜子。
我走进档案室,鞋子在混凝土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金属文件柜在黑暗中高耸如哨兵,表面映射出头顶微弱的荧光灯光。
沈翊向前走去,条理清晰地检查着每个柜子的标签,而我则在他身后,假装随意地搜索。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口袋里的门禁卡,心中默默数着柜子的编号。
B-312,B-313,B-314……
清洁工低声的指示在我脑海中回荡。
数到B-317,然后使用门禁卡。
在B-317号柜前,我停下脚步,注意到它的锁与其他柜子不同——显得更新、更为电子化。
我回头一瞥,看到沈翊正在仔细检查房间的远角。
我迅速将门禁卡滑过读卡器。
我愣住了,刷卡器发出“滴”的一声,红灯瞬间变成了绿灯。
在我还没来得及打开抽屉时,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我的手从橱柜上垂下,转身看到沈翊朝我走来,嘴角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
头顶的荧光灯闪烁着,交替投射出阴影,映照着他逐渐逼近的身影。
他在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时始终与我保持眼神交流,鞋子在混凝土地面上有节奏地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沈翊问,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好奇。
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这个柜子里可能藏着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答案。”
沈翊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中透出一丝怀疑。“那你凭什么这么确定呢?”
我紧握着B-317柜子的金属把手,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
我缓缓地拉开抽屉。
金属轨道发出刺耳的抗议声,抽屉缓缓滑出,露出一排排的牛皮纸文件夹。
每一份文件上都盖着独特的红色印章——这是制药公司的官方标志。
沈翊走近一步,肩膀轻轻碰触到我的,目光探入抽屉中。
头顶的荧光灯闪烁着,光影在文件上游走,仿佛在诉说着隐藏的秘密。
我的手指在标有“蓝天第二阶段”的文件夹上僵住,随着警报的第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档案室的寂静。
红色的紧急灯开始在金属柜上闪烁,投射出猩红的阴影,让制药公司的印章看起来仿佛新鲜的血液。
我听到外面走廊上重重的靴子声轰鸣而来,越来越响。
沈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从柜子旁拉开,但我还是成功地抢到了那份文件。
多个手电筒的光束在档案室的门缝下扫过,保安们大声喊着命令。
我从柜子后退,沈翊松开了我的手腕。
他的目光紧紧地扫视着四周的墙壁,急切地寻找着逃生的路线。
守卫的喊叫声越来越近,脚步声在外面的走廊里回荡。
沈翊的手沿着混凝土墙滑动,指尖轻轻划过金属柜的边缘。
他停在地面附近的一个地方,那里有一道微微的缝隙,几乎肉眼难以察觉。
他毫无预警地用力按压了一个特定的地方。
“咔嚓”一声,墙壁的一部分猛然向内打开,伴随着一阵陈旧空气的涌出。
一道狭窄的缝隙显露出粗糙的混凝土台阶,向下延伸,直入黑暗之中。
沈翊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应用,微弱的光束照进了通道。
只足以照亮前方几英尺的地方,却无法看清通道的尽头。
他示意我先进去,我紧紧抱着文件夹,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守卫的脚步声在档案室门外回荡,声音模糊却透着急迫。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黑暗,心里明白再也无法回头。
我紧握着冰冷的铁栏杆,随着每一步走向黑暗,另一只手将蓝天文件夹紧紧贴在胸前。
唯一的光源来自沈翊身后的手机,微弱的光芒在潮湿的混凝土墙上投下了摇曳的长影。
远处传来水滴声,滴答滴答,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秘密。
随着我们一步步深入地下,空气愈发寒冷而潮湿。
我的鞋子在磨损的台阶上轻轻摩擦,发出柔和的刮擦声。
当我停下脚步喘息时,沈翊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催促着我向前走。
头顶上,守卫的低声喊叫和脚步声在天花板上回荡。
通道在我们身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轰然关闭,将我们封锁在未知的黑暗中。
我们终于到达了底部,我蹲在一个昏暗的维修室里。
我气喘吁吁,手忙脚乱地翻弄着文件夹。
沈翊靠在门边,背靠着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任何追击的迹象。
我翻阅着技术文件的页面,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夹在报告之间的是一本磨损的皮革笔记本。
里面的字迹看起来很熟悉——和母亲以前写信时的斜体字一模一样。
我的心狂跳不已,扫视着二十年前的第一条记录。
它谈论的是对患者进行未经授权的药物试验。
这一切的含义令人震惊,我意识到这就是一切的关键。
我坐在房间角落一把生锈的铁椅子上,手中紧紧握着那本笔记本。
沈翊在门口来回踱步,不时查看手机,期待着任何信号的出现。
守卫们远处的喊声在天花板上回荡。
我翻阅着笔记本的页码,仔细浏览着母亲那一丝不苟的记录。
每一条记录都详细列出了新的药物试验——患者姓名、剂量、副作用和结果。
有些患者的情况有所好转,但许多人却遭受了严重的反应,包括幻觉和记忆丧失。
我的手颤抖着,翻到关于A组实验的记录。
所有患者在服用该药物几周内都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
我掏出手机,迅速拍下每一页的照片,心里明白我们不能再呆在这里太久。
在我拍照的同时,沈翊有条不紊地沿着混凝土墙壁抚摸着。
他的手指触碰到什么东西,随即用力按压着一个小缝隙。
一阵刺耳的磨擦声响起,墙壁的一部分缓缓滑开,露出一个金属夹层。
里面,泛黄的纸张整齐地叠放着,用褪色的红色胶带绑成一束。
守卫的脚步声在我们头顶回荡,沈翊迅速抽出那些文件。
他的表情在看到第一页时骤然变化。
我看着他的手以一种不同寻常的紧迫感移动,急匆匆地把文件塞进背包里。
红色的胶带掉落在地,我瞥见了那份公司信头,上面标注着二十年前的日期。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医疗记录和一份名字清单,随后他迅速拉上了背包的拉链。
他的动作显得保护欲满满,几乎带着一种占有欲。
当我伸手去拿一张松散的纸页时,他迅速将其夺走,折叠后塞进了口袋里。
天花板在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中发出吱吱的响声。
沈翊扛起背包,抓住我的手臂,猛地将我拉向一个我之前没注意到的门。
我靠在潮湿的墙壁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混凝土表面上滑动手掌。
他的手指沿着凹槽滑动,直到触碰到某个东西。
他用力按下一个小凹陷,金属的咔嗒声在房间里回荡。
地板的一部分缓缓移动,露出通往黑暗的钢制台阶。
守卫的靴子在我们头顶轰鸣。
沈翊一边查看手表,一边朝那个开口示意。
他移动时,背包里的文件发出沙沙的声音。
我紧握着栏杆,迈出了第一步;冰冷的金属刺入我的掌心。
地板在我们头顶缓缓合拢,将我们曾经熟悉的世界封锁在外。
我紧握着冰冷的金属扶手,随着我们一步步下楼,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紧张。
我的鞋子在每一步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唯一的光源来自我身后的沈翊手机,柔和的光线在螺旋楼梯上投下了漫长的阴影。
黑暗的深处,水滴在某个地方轻轻落下。
我的母亲的笔记本和蓝天文件夹紧紧贴在我的胸口,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每一步,才敢将体重放下。
楼梯似乎无尽,向更深的地下蜿蜒而去。
当我停下来喘息时,沈翊的手轻轻触碰我的背,催促我向前走。
空气变得愈发寒冷,我意识到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迈出最后几步,鞋子在浅浅的水洼中溅起水花。
沈翊手机发出的光线照亮了一条昏暗的隧道。
混凝土墙壁上布满了生锈的管道,水珠不断滴落,凝结成一条条细流。
在我们面前,通道延伸向黑暗,偶尔闪烁的荧光灯打破了沉寂。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沉重感和腐朽的气息。
沈翊的手机光芒在墙壁上投射出诡异的阴影,随着我们的步伐摇曳不定。
脚下的地面湿滑,我必须小心翼翼,以免滑倒。
我们经过两侧的门口,每扇门都被编号,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数字被剥落的白漆涂抹着,门扇因多年暴露在潮湿环境中而锈蚀成了腐朽的绿色。
随着我们走动,我注意到数字越来越高,不禁想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个房间。当我们来到317号门前,我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门上的数字。
这正好与我口袋里钥匙卡上的号码相符。
沈翊再次查看了手表,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我掏出房卡,举到门旁的读卡器上。
卡上的蓝色条纹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闪烁,我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随着我将它划过读卡器。
读卡器上的灯闪烁着绿色,伴随着一声金属的“咔嗒”,锁扣解开了。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狭小而潮湿,中央摆放着一张金属桌子。
桌子上放着一台老旧的电脑显示器,但它已经坏了,满是灰尘。
屏幕破裂,角落里挂着蛛网。
沈翊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房间,光束穿透空气,照耀出那些在空中翩翩起舞的尘埃颗粒。
地板上散落着纸张,因岁月的流逝而泛黄,边缘因潮湿而卷曲。
我走到桌子旁,仔细检查那台电脑主机。
这是一款老旧的型号,可能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问世了。
我在想它还是否能用。我听到沈翊在我身后移动,正在收拾地上的纸张。
我转身去看他找到的东西,他举起一叠文件。
它们全部印在普通的白纸上,没有页眉或页脚。
但每一页上都写满了化学公式,还有病人编号和检测结果。
我从他手中拿过一页,仔细端详起来。
病人的编号各不相同,但它们都是A组实验的一部分。
我认出其中一些公式与蓝天有关,但其他的完全是陌生的。
沈翊还在整理文件时,我注意到其中一页上还有其他东西。
这是一份病人编号的清单,每个编号旁边都有备注,标明他们是“终止”还是“存活”。
我扫视着名单,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我母亲的病人编号。我的心猛然一颤,紧接着看到旁边的备注——“终止”。
我颤抖着手握紧那份罪证,目光死死盯着那个数字。
泛黄的纸张在我将它平铺在金属桌面上时发出细微的皱折声。
“终止”列中的名字比“幸存”列中的名字要多。
沈翊站在我身后,呼吸平稳,目光紧随我肩头的文字。
头顶的荧光灯闪烁着,投射出不断移动的阴影,笼罩在测试结果上。
当我伸手去拿手机拍下那份文件时,沈翊的手突然覆盖在我的手上,制止了我。
他的握力坚定却不刺痛。
“等一下,”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盏紫外线灯。
隐藏的墨水揭示了一张地图,引领我们深入迷宫的深处。
我将紫外线灯紧贴着地图,沿着它的路径在潮湿的隧道中前行。
沈翊微微走在前面,仔细对照着每一个交叉口的发光标记。
混凝土墙壁上滴落着凝结的水珠,头顶裸露的管道发出嘶嘶的蒸汽声。
当我们走到一个T字路口时,我注意到泥土中有新鲜的靴印向左延伸,尽管地图显示应该向右走。
沈翊停下脚步,仔细审视着两条道路。
在我还没来得及建议该走哪条路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进一个阴暗的壁龛里。
左侧隧道传来回声,随着每一步的前行,声音愈发清晰。
我紧贴着冰冷的混凝土墙,屏住呼吸,随着脚步声的逐渐加大,心跳也随之加速。
沈翊靠近我,胸膛贴上我的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
上方管道冒出的蒸汽在隧道中形成了一层浓厚的雾霭。
他的呼吸温暖地拂过我的耳畔,低声说道:“别动。”
当守卫的手电筒光束掠过我们藏身的地方时,我的心脏狂跳不已。
我紧紧握住证据文件,感受到沈翊保护性地握住我的手臂。
我在最后的回声消散后,数到三十才敢动身。
沈翊的手握在我手臂上的力道渐渐放松,但他依然保持着保护性的姿势,随着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壁龛。
地图在我的紫外线灯下微微发光,再次引导我们向右前进。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尽管我们格外小心,鞋子在湿滑的地板上依然发出吱吱的声响。
在每个交叉口,我都会查看两侧的情况,而沈翊则在一旁查看他的手表。
蒸汽渐渐散去,污垢中露出了更多的靴印。
当我们到达维护通道的入口时,那扇沉重的门微微敞开。
我轻轻挤过缝隙,沈翊紧随其后,悄悄关上门,以压低金属门闩的声音。
通道狭窄,四周布满锈迹斑斑的管道和电箱。
昏暗的应急灯光在肮脏的墙壁上投射出病态的光芒。
水滴从我们头顶的某个地方稳稳落下。
我紧紧握住证据文件,随着我们向前移动,鞋子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留下了湿漉漉的脚印。
沈翊再次查看了手表,脸色紧绷。
当远处的声音从门后回荡时,我们加快了脚步。
“你觉得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吗?”我低声问,紧张地回头看了一眼门。
沈翊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稳重。“还没,但我们得在他们察觉之前赶到控制室。”
我点了点头,感受到我们使命的沉重压迫着我们。
我紧握着证据文件,随着我们在维护走廊中飞奔,脚步声在金属管道上回荡。
紧急灯光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映照出沈翊紧绷的面容,他再次查看了手表。
前方,荧光灯透过玻璃窗闪烁,标志着我们的目的地。
控制室的门半开着,电子锁已被禁用。
蒸汽从头顶的管道中喷出,远处的声音在我们身后愈发清晰。
我在门口停下,注意到里面散落的文件和一把翻倒的椅子。